fanzhou1995

风丽 爸爸活AU 二

脑洞辣么大:

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(/ω\)


没想到蛮多人看


惶恐


但还是提醒:可能有雷!有雷!


前方做好准备措施!!!







于曼丽的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,热烈的阳光从黄浦江的对岸洒过来,由百叶窗滤过映到雪白的被单上。她在晨光中眯着眼睛,迷糊中想到自己正睡在别人的床上,于是猛地惊醒过来。




她翻下床,觉得头重脚轻,仿佛还在做梦似的。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,又向墙角四周看了看,然后小心翼翼地猫着腰打开卧室房门。




房间外依旧是昨日的样子,鞋柜上她的双肩包,半开的落地窗,放在茶几上的钥匙……没有第二个人。她稍稍松了口气,摸摸凹陷的肚子,才觉得饿了。




她背来的包里只有一些换洗衣物和只塞了证件的钱包,便只好把牙膏挤在手上作牙刷,在水池里扑了把脸,用纸巾拭干,然后从厨房里找到一盒牛奶和一袋吐司到客厅的沙发上来吃。




客厅的墙上没有装电视,取而代之的一整面塞的满满当当的书柜,有些书甚至放不下,堆到了地上。于曼丽走近了看,才发现几乎全是法文书,吃了一惊。她用手指拨着书脊一本本看过去,发现许多学校图书馆里没有的原装书籍在这里居然都有。紧挨着书架的是一张书桌,桌角摆了一个玻璃罐子,装满那个不知道牌子的外国棒棒糖。桌中央放着一本全法文的《危险的关系》和一沓稿纸,纸上写了半页中文,字迹刚劲。




“Les Liaisons dangereuses……”她读着。




微风从窗外送进,窗幔拨动,一下下地轻轻切着地板上斜映着的一道澄黄,桌上的书页开始沙沙翻动。于曼丽走到落地窗边去系那调皮的帘子,只见露台外江水流动,波光粼粼,船只在水面上穿梭,汽车和人群在陆地上穿梭,陆家嘴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,中间一尊东方明珠镶嵌在丽日蓝天里。




是个顶有钱的文学工作者呢,她想。




而东方明珠的对面,江的另一岸,上海大厦宴会厅内,海上明月图书公司正在举行二十周年午餐会暨新总裁的就职演说。




王天风在轰鸣掌声中把手里的酒喝净,看着神采奕奕的明楼下了舞台向他走来。


“怎么样?”


“精彩,”王天风点点头,“这么精彩的演讲稿一定是阿诚写的。”


“你嫉妒是不是?”明楼抬高语调,“我们家阿诚,那是既画的了油画也写的了文章。”


王天风右臂搭上高脚桌,左手去捻右手的袖口,挑起眉慢悠悠地说:“既然阿诚这么好,你们就早点去国外把婚结了吧,别像上一个那样,又辜负了这个。”


“王天风你——!”砰地把酒杯放到桌上,明楼压住怒气,“你别胡言乱语!你是不是存心来砸我场子的?能别提那些个成年破事儿吗?!”


“哼,破事儿还不是我一个人收拾的?”


“我最恨你这个假惺惺装伟大的样子,”明楼走进一步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中了曼春家的什么。”


王天风正眼都不瞧明楼,只继续捻他那个袖口。


“哦对了,”明楼又退后一步,摆出他招牌式的笑容,“还没问你呢,曼春怎么没一道儿来?”


王天风终于放下手,新拿了一杯酒,轻描淡写道:“出差了,还没回来。”


“出差了?”明楼吃惊。


“不是你让她去的吗?”王天风回过头来别有深意地看他。


“我?”明楼拿手指自己,继而又指向别处,一边点着一边义正严辞道,“一定是那个梁仲春,又把出差的事推给她了!我说什么来着?我说老梁啊,疯子好不容易放暑假,你就少让曼春加班了,多给他们点二人空间嘛!不然开学了,就又是一礼拜才回一次家……”


明楼兀自说的陶醉,远处一个窈窕的身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小跑过来。




“诶呀,对不起对不起,我来晚了!”




汪曼春一路小喘着气,一面抱歉地笑,上来就给了明楼一个大拥抱。


“祝贺你呀,师哥!”


“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。”明楼看向王天风。


“怎么突然就回来了?什么时候到的?”这回轮到王天风吃惊了。


汪曼春从明楼的肩上伸回手,走到王天风身侧,圈住他的手臂靠过去,“事情提前办好就回来了,不然也赶不上师哥的宴会啊,我可是下了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。”


“还叫我师哥!”明楼指着她的鼻子数落一句。


“改不了口嘛!那叫什么?明总裁?”她把下巴蹭到王天风的肩窝,一双盖着浓而长的睫毛的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明楼,空着的那只手去摸明楼西服胸口别着的一个金色徽章。


“这个就是20周年的纪念徽章啊,好漂亮。”


“每个人都有的。”明楼指一指大厅的签到处,推了下王天风,“来来来,叫你老公帮你别上!”




汪曼春虽说自己是刚下飞机,但通身的打扮一点也不像是风尘仆仆的样子。套装小礼服,耳环首饰,office lady的精致妆容,端着酒杯跟在明楼身后和与会职员、各出版社社长及负责人碰杯谈笑,风姿与谈吐无一不恰到好处。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说羡慕明总有这样一个贤内助,惹得明楼叫那人赶紧去跟远处沙发上坐着的王教授道歉。




王天风和明楼同是H大的外语系校友,而汪曼春则比他们小了几届。毕业后,明楼进入自家公司,王天风则是深造几年后留校任职。执教的头几年日子过的并不好,王天风为了评职称开始试着做文学翻译,明楼帮着他借自家公司的名号找出版社谈出版。渐渐地,海上明月在国内民营出版业的市场中越做越大,王天风也成了个小有名气的翻译作家,汪曼春也毕业进入海上明月跟在她师哥屁股后面积累经验。再然后,汪曼春与王天风结了婚,汪曼春去了海上明月集团下的子公司,王天风也不常给明楼供稿,而是做了国营七六出版社的特约作家,因为汪曼春的叔父汪芙渠是七六出版社的社长。




汪曼春喝了不少酒,又穿着高跟鞋满场飞,午餐会进行了一半,她就经不住疲劳倒到王天风怀里去了。王天风跟众人道了歉离场,抱着昏昏沉沉的汪曼春上了出租车。




“到武康路上的……”




司机调了个头,原本倒在王天风肩上的汪曼春被惯性甩到了另一边的车窗上。王天风稍动了下被压的肩,没去扶汪曼春,汪曼春也没有再靠过来。两个人一个看窗外一个假寐,相安无事地到了家。




汪曼春踢了高跟鞋,没换衣服,径直倒在客厅的沙发里,半睁着眼,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。厨房里传来窸窣声,接着是水流声,开火声。




“明楼要把你之前翻的诗歌重新整理出来,找个画手来配些图,让我叔父那边再版……”汪曼春停顿了一会儿,又说,“但是没想好怎么个印法,是统一印呢,还是各印各的呢?……”




她又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有回应,只有厨房里咕噜咕噜的水声。




“喂!”


“老王?”


“王天风!”




王天风从手机前回过神,转过头,见汪曼春光着脚跑过来劈手关小了火。


“水早开了!”她气冲冲地说。


“抱歉,刚刚在看短信。”王天风说着,抓了把挂面放到锅里。


“你中午没吃饱吗?”汪曼春覆上那只放面的手说。


王天风顿了顿,说“嗯”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

汪曼春沿着那只手慢慢一路向上爬,攀上他的肩,然后猛地把他撞倒料理台的折角里,踮起脚去亲吻他。


王天风猝不及防,撑着手臂机械地回吻。


像是发觉了对方的敷衍,汪曼春又突然推开他。两个人喘息着。


“对不起。”王天风率先打破平静。


“对你而言,我算是什么?”汪曼春抬起头来看他,莹然欲泪的眼光中,爱怨交缚。


王天风没有看她。


“对你而言,我算是什么!”她加重了语气,瞪大眼睛看他。


“曼春,你先让我把面烧好……”他拿过筷子欲要搅面,被汪曼春猛然打掉。


“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?还在恨我?”她厉声吼道,“五年了,王天风!人死不能复生!”


王天风也怒了,睁红了眼睛对她吼:“你别一回来就跟我吵架好吗?!”


两人剑拔弩张地互相盯着对方,都不服输。锅里的水还在咕噜咕噜地冒泡,面条慢慢软了下去。汪曼春最终也软下阵来。




面也不用烧了,王天风走出厨房,经过汪曼春的时候撞到了她的肩。他穿了鞋拿了外套头也不回地摔上家门。












于曼丽一手滑着手机屏幕,一手打开煤气灶。


“平底锅烧热,放入油,把鳕鱼块两面煎黄……”




于曼丽按着网上说的步骤,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个像油的东西,闭着眼睛一浇,也管不了多不多,把鳕鱼像扔炸弹似地丢进去,锅里的油顿时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往外溅,她伸手一挡,被热油溅得叫了一声。




手忙脚乱间,突然一只手把她推开,赶忙关了火打开油烟机。于曼丽把五指从眼前移开,看见来人,吓得把锅从灶台上撞翻。


来人眼疾手快地扶稳了锅,瞪着一双眼睛呵道:“你干什么?!”


“我……我饿了啊!我在做晚饭!”


“做饭?你怎么不说你在炸我房子呢?!”


“我!我……”于曼丽吞了口唾沫,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凶得像个爹,不好轻易惹,“你冰箱里没什么菜,只有这个速冻鳕鱼,我又不会做西餐……”


眼前人把那双本来就老大的眼睛瞪得更大,好像要飞出刀子似的,于曼丽踉跄地退后几步,“我给你发了信息,你都没回我……”


那人叹了口怒气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铲子,“给我出去!”


于曼丽“哦”了一声,惊魂未定地坐到餐桌上。




他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都没动静?刚才真是太吓人了!昨天那个看起来还算好说话的样子去哪里了?今天是吃炸药了?她如坐针毡,想找点事情来救救自己,却又无事可做,只好把视线跟着墙面挂钟上的秒针走动。


没过一会儿,男人端着两碟肉酱面和煎鳕鱼出来了。




“煎鱼之前要把水吸干,不然就会暴油。”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,拉开她对面的椅子,正要坐下,看见远处说桌上被翻开的《危险的关系》。


“你动我桌上的东西了?”他盯着她问。


“我没翻你隐私!”她急着辩解,“我就看了你那本书!”


“你看的懂?”对方有些怀疑。


“我在学校学的是法语!”她找回点气势。


对方看了她几眼,仿佛是若有所思,然后坐下开始吃面。


“你也没吃晚饭吗?”她拿叉子卷了几下面,见对方没理她,又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,“那个,能让我在这里暂住一个礼拜吗?……下周我开学了,我就住学校宿舍了。”


对方瞧了她一眼,然后神色自如继续吃面。


虽然是“大叔帮帮我”,但于曼丽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提的过分了,于是小心谨慎地斟酌:“我正在找兼职……我打工的钱来抵你的房费吧。”


对方停下来,忍俊不禁,带着点嘲讽:“付我房费?什么样的兼职才能负担的了我的房费?”


她尴尬地低下头,摆弄着面:“总之……你也没叫我做什么,我不能白吃白住……”


“那你帮我翻译法文吧,我手头一些事忙不过来。”


“翻译?我?”她诧异,“我……不行吧,我从没做过。”


“刚才我问你看不看的懂《Les Liaisons dangereuses》,你不是神色间一副我小瞧了你的样子?”他放下手里的餐具,转而禽着下巴摩挲着,微眯起眼睛:“怎么?你不敢了?那我可真是要小瞧你了。”


他在激我。于曼丽看着对面暖黄灯光下一双凛冽又藏着笑意的眼睛。


“你就不怕我给你添乱子吗?”


对方重新拿起小刀切着鱼,挑起眉说:“在我这里,你还出不了乱子。”


于曼丽想到刚才那人在厨房里凶神恶煞的样子,闷头吃面不讲话了。










小片段:


“老梁,上次那个舞台剧的介绍册和字幕,我接了。”


“诶呦,我没听错吧,谢天谢地,你这么突然雪中送炭……不是嫌钱少嘛?”


“是嫌少,跟客户说我王天风亲自给他翻,让他给我加钱。”




王天风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,手机屏幕上开着app的对话框,显示与“锦瑟”的聊天记录。


“我吃了你一罐牛奶两片面包外加一根棒棒糖。”


“你浴室能借我用吗?”


“你冰箱里的鳕鱼能吃吗?……”




“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啊!”








tbc


楼风春的戏份突兀吗???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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